Serikzhan Biyash 的“七宗罪”

Erkin Azat
48 min readFeb 13, 2024

--

若我隐瞒 #SerikzhanBiyash 对他人的诬告陷害行为,我的良心何在?

亲爱的读者,几天前,Serikzhan 写道:“如果我因 #YerlanBekmyrza 对于#Atajurt 资助而隐瞒Yerlan的可耻欺诈行为,我的诚信将何在?! ” 读完他的帖子,我回忆起了 Serikzhan 曾经的一系列诬告陷害他人的事件。

是的,Serikzhan 说的一向正确且精彩,但他言行不一。我也是他诬告 #GulziraAulekhan , #GauharKurmanalieva 及其他人(包括我)的证人,所以我想揭露他的这些恶行,如果还有其他证人,望勇敢发声。

在自我介绍之前,让 Serikzhan 提我介绍以下。

(Serikzhan 拍摄的关于夸赞我的视频)

如果您搜索 Erkin Azat (Meiirbek SAILANBEK),可以在网站上找到有关我的其他信息。

以上这些视频当中Serikzhan还有其他人赞扬我在Atajurt人权组织当中的功劳,我先放这些视频的原因是防止他继续诬告我。

下面我开始陈述他在人权工作当中的不作为和人权组织当中的独裁专横行为。 如果你对我有任何疑问,如果有怀疑我是中国间谍欢迎写信给法国内政部(www.interieur.gouv.fr)咨询。

Serikzhan 对于 Gulzira Auelkhan 的第一次陷害

Serikzhan 在拯救 Gulzira Auelkhan 事件中的不作为:

https://shahit.biz/eng/#1723

2018年12月29日,Gulzira Auelkhan的丈夫Tursynzhan紧急联系了我(Erkin Azat)和Serikzhan Biyash,据他描述,他的妻子Gulzira Auelkhan和9个人在处于危险之中,他们之前被迫在 #伊宁县家纺服装产业园 制手套,说试用期结束之后可以回哈国,但3个月之后当地官员强迫他们签署工作合同协议,否则明早就会被押回营地(再教育中心)。

上图中的文字是 Tursynzhan 发给我的,大意:“兄弟你好,我查到我老婆工作的工厂位置在伊宁市和伊宁县之间的一家旧亚麻厂,现改建成制衣厂,生产衣服、手套、包等5种类型产品,伊宁县人民医院对面,旁边还有新建的工厂,明白了吗?

工厂和再教育营不同之处是在工厂下班后晚上20:00可以在宿舍里打电话,用微信通话,所以Gulzira在微信告诉她丈夫有关情况,我得知消息后立即联系了Serikzhan,告诉他情况紧急性,有十个人的命运处在危险之中,他当时在外面,我想让他来Atajurt办公室,并联系好记者,告诉他如果Gulzira今晚八点上线的话对她进行采访,当时是下午六点,Serikzhan说他正忙于一些“重要”的会议,说稍后会来,我离开Atajurt办公室,去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我告诉Serikzhan餐厅的地址,他让我等一下, 当时,我从晚上18:00到凌晨00:00足足等了他 6个小时,他没有来,最后凌晨0:30他才告诉我:“Tabigat(我在Atajurt的假名)我参加那场会议已精疲力尽了,我的心跳得很厉害,我现在在Uzinahash(郊区30公里),我去不了阿拉木图市办公室”。他明知情况非常紧急却让我苦苦等6个小时,这让我很生气,但救命要紧,我从01:00开始联系其他记者,我们当时失去了黄金6小时,他之前经常在演讲中说:“为了拯救哈萨克人,我愿意付出一切”其实不然。

我赶紧联系了《华尔街日报》驻京记者Eva Dou 和自由亚洲电台记者乔龙,在凌晨1:00到3:00采访了Tursynzhan,我用笔记本和手机边帮他们翻译边查询相关资料。

第二天(2018年12月30日),《华尔街日报》记者Eva Dou获悉情况后,于当地时间10:00联系该服装厂负责人,询问Gulzira等10个人的情况并表示将从北京起飞前往乌鲁木齐-伊宁县当面了解这10人的情况。

工厂负责人最初回避说不存在这种胁迫,我打电话给 Tursynzhan 到 Atajurt 办公室并计划与其他记者、学者会面(12:39),然后我打电话给 Serikzhan 并希望他也来办公室,但他给了吉恩·布宁 ( #GeneBunin ) 的联系电话 (13:44)。他本人没有来参加采访。

我与 Gene Bunin 和 Volkan(土耳其学者)坐在一起,并继续采访 Tursynzhan ,因为拯救 Gulzira 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如果你听一下上面的视频,我们正在 Atajurt 的办公室采访 Tursynzhan,但 Serikzhan 始终没有来参与)。

那是2019年新年的前一天,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营救这10人上,通过与外国记者的联系,媒体开始发表有关Gulzira Auelkhan的消息。

当我一直希望Serikzhan也参与Gulzira和其他9个人的营救当中,但“冷漠”的他在凌晨三点给我下了“圣旨”:“做一个调查,谁是年度人物2018年?” (加上我和律师 #AbzalKuspan)列几个表,让大家投票”,完全没有关心那10个人的死活,当时,Serikzhan正在与拯救了 #SayragulSauytbay 的维权律师 Abzal Kuspan 争名夺利,这让我很失望。

2018年12月31日,在《华尔街日报》记者 Eva Dou 和乔龙等多名记者的压力之下Gulzira和9个人被工厂释放。一直回避Gulzira事件的Serikzhan 开始当救世主,这让我更恶心,但比起揭露他的不作为拯救其他的生命更为重要,所以我保持了沉默。

在上面的视频当中,Tursynzhan讲述在凌晨01:00到03:00跟我一块儿接受媒体采访的场景,这次采访本应该提早6个小时,但我们中间因等待Serikzhan而耽误了半天时间。

当时RFA发布了以下新闻,其他人都在忙着庆祝新年,但我在孜孜不倦地参与救人行动, 对我来说,生命价更高。

(采访链接如下)

有关 Gulzira Auelkan 的更多信息请参见以下网站:

Serikzhan 对于 Gulzira 第二次陷害

Serikzhan 从 Gulzira 手中抢走了 5000 美元:

2020年,Serikzhan 想把集中营证人Gulzira带到美国以便自己也获得“难民”身份,因为他认为通过向美国政府展示自己是Gulzira的救命恩人,可以更快地获得难民身份。 Serikzhan 骗 Gulzira 说:“我会带你去美国,让你成为像 Sairagul Sauitbay 一样的明星,出现在聚光灯下,带你参加国际会议,Sairagul 会很被边缘化。”

左图:Serikzhan 下诏:“ Yerlan,不要给她女儿买票,只给Gulzira买票,暂时不需要她女儿,BBC记者周三要走,她明天得要赶过来才行”。

随后,Gulzira 信任了 Serikzhan,带着丈夫和女儿跟随 Serikzhan 去了土耳其,在那里她没有任何熟人。 以下是 Serikzhan 写给 Yerlan 的信:

你给他们俩买一张机票(他们要去哪里?)买两三天的便宜机票,从阿拉木图到伊斯坦布尔,他们有两个箱子,越便宜越好,从莫斯科出发的航班更好,二十个小时的飞行更好,让他们飞个够(我买直飞票吧),呵呵,他敲诈了我们,胁迫了我们。

3个人在伊斯坦布尔这样的大城市旅行和吃饭都需要钱。当时,Serikzhan向人们募集资金来帮助Gulzira,许多哈国公民也为帮Gulzira而给Serikzhan和Atajurt的账号转资金。 最近Serikzhan诬蔑的Yerlan当时给了Gulzira 5000 美元,用于帮助 Gulzira 一家在土耳其的生活。

但Serikzhan抢走这笔钱说:“这5000美元,是当你到哈国时,我们Atajurt人权组织借给你们家的煤炭和食物的钱”。

Gulzira 也很生气:“你当初为什么不早说那笔募捐是借给我们的呀,如果你早跟我们说的话我们不会要你们的钱的?“

Serikzhan 却重复的说,那笔钱是借给他们的。

在下面视频当中(06:22分钟)Serikzhan 自己承认他并没有参与募捐的事,并说这是 #KydyraliOraz 等人的工作,他只负责与记者沟通,但事实上,我们之前在与记者沟通时,他一直在逃避,Serikzhan 又不帮贫困家庭,又回避记者,又不参与转交书面申诉信致国际组织的工作,不经回发问:”Serikzhan 在 Atajurt 到底在做什么?”

在上述视频的01:00分钟,#TilekNiazbek 经9个国家偷渡到美国之后想要以“传统”方式(不报“蛇头”名)索要他的钱,但我们称之为“敲诈勒索”行为。

Serikzhan 对于 Gulzira 第三次陷害

Serikzhan阻扰集中营证人Gulzira参加国际性会议和美国举行的会议。

Serikzhan一家,妻子和孩子们在荷兰避难

2019年3月9日,Serikzhan拿到美国十年签证并计划第二天一早抛弃Atajurt人权组织,瞒着他妻子带着他妾*Aigul逃亡美国,但计划没得逞,他们在酒店被哈国警察以“煽动民族仇恨罪”抓捕。虽然他被软禁并被释放,虽然美国是自由国家,但对于宗教是敏感的,Serikzhan知道在“异教徒”国家将无法获得难民身份,因为他之前在哈国高呼向异教徒发动“A4纸圣战”的口号。

  • Aigul — — 是一名哈国当地记者,2018 年到 Atajurt 采访 Serikzhan时,被他的口才神魂颠倒而成为他的妾。

这就是为什么他必须带一名集中营证人到美国的原因。 于是Gulzira先是到土耳其,想经土耳其到美国,但他们没能找到去美国合适的路,于是在土耳其停留了一段时间,在土耳其有位哈萨克人 #BabusselamOkutan 帮助他们。

Serikzhan在土耳其幕后策划了一场苦肉计,Gulzira前往美国驻土耳其大使馆寻求庇护,称“Babusselam Okutan是一个名中国特工,正试图在土耳其杀死我们,请快点救我们”,因此美国大使馆向Gulzira一家发放了签证,Serikzhan带他们到达了美国。 在美国,#对话援助协会 #ChinaAid 负责人 #傅希秋 迎接他们。

美国一些人权保护组织邀请集中营证人Gulzira国际人权会议,但Serikzhan不让她参加,美国维吾尔组织多次邀请维吾尔,哈萨克证人参加有关集中营会议上作证,但Serikzhan依旧不让她参与会议,在瑞典的Sayragul参与了以上会议。

2020年9月,在英国设立了 #维吾尔特别法庭 #UyghurTribunal ,来自世界各地的集中营证人们出庭并作了证,来自哈萨克斯坦的3名证人也出席了法庭。 但 Serikzhan 依旧阻扰 Gulzira 出席法庭,Gulzira 和她的丈夫对 Serikzhan 提出抗议并说:“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去? 如果我们不在这样的会议上作证,揭露我们在营内经历的暴行,我们为什么要来美国呢?“最后他们把Serikzhan赶出了他们的房间 (因为Serikzhan也与Gulzira Auelkhans一起申请了难民身份,所以他们住在对话援助协会提供的房间,Serikzhan住一卧室,土耳其哈萨克 #KalmanKocyigit 住在另一卧室,因为Gulzira是证人,所以他们有权使用该房间,而Serikzhan和Kalman他们只是”借宿“)。

Gulzira赶紧联系了在伦敦的维吾尔组织,但因被Serikzhan耽误导致没能及时去往伦敦的“维吾尔特别法庭”,所以她只能在网上出席法庭并讲述了她在营内的受虐行为。 从此Serikzhan开始向哈国民众呼吁不要帮助Gulzira,她已加入维吾尔阵营,成了哈萨克人的叛徒。

由于Gulzira和她的家人不会说英语,所以在美国的生活依赖于Serikzhan介绍的对话援助协会,傅希秋先生也不知道Serikzhan已控制了Gulzira,Gulzira担心被报复,被迫支持Serikzhan。

如果你看上面的新闻视频链接,你会看到Serikzhan说他们收集了3万个视频证词,但这些视频大部分都是重复性的视频,如一个案件用英语、中文、哈萨克语、阿拉伯语、土耳其语、俄罗斯语等多种语言拍摄,而且我实际收集的书面申诉书只有989件,所以实际有价值的证词不到一千。

正如上面 Serikzhan 自己撰写的中文维基百科中提到的那样,他声称收集了 3万笔证词,但其实证词不到1千。 有趣的是,Atajurt组织是2017年由 #KydyraliOraz 组建的,但Serikzhan当时请求当咱组织的地板清洁工,但他维基百科称自己是创始人。

在这个维基百科的解释中称,Serikzhan在2015年“光明七” Zharkin Jeti(Serikzhan之前在中国的网名)由启蒙教育讲堂,2017年改为Atajurt。

了解Atajurt的人都知道,这个组织最初是由Kydyrali成立的,Serikzhan刚开始是以地板清洁工的身份加入Atajurt的,但并没有好好履行自己清洁工的工作。

Zharkin Jeti 是Serikzhan的网名,2015年他通过此网名在各大论坛鼓动民族主义和极端伊斯兰主义思想,导致部分哈萨克人关进集中营。它不是启蒙教育讲堂,而是他一个人网络账号名。

Serikzhan 对于 Gauhar Kurmanaliyeva 的陷害

#GauharKurmanaliyeva 在法国呼吁释放在哈国遭软禁的Serikzhan ,Serikzhan 不让Atajurt 组织注册登记的秘密:

通过Serikzhan的影响募到的500 000坚戈(1200美金),共970 000坚戈 (2160美金)(来自Atajurt的账簿)

Serikzhan从来都没有在哈国注册过“Atajurt”人权组织组织,即使在提交Atajurt正式法律文件的过程中,他也一直说他有一个会议,一个发布会等借口来拖延,但其他人试图注册Atajurt组织的话就公开出来反对他人注册,当时担任 Atajurt 律师的 #AimanOmarova 表示:“我跟 Serikzhan 说了很多次要注册 登记Atajurt 人权组织,但他总是在找各种理由拖延注册程序”。

Serikzhan 通常会诽谤哈国政府说“是政府不让我们登记注册,但准许其他人权组织注册,他们是政府安插的人,是当局的组织”,但事实上,在 2019 年,当我Erkin Azat 和 Gauhar Kurmanaliyeva 不到 10 天就合法注册了 “ #TalpynZhastar ”组织,但Serikzhan 为了不失去“Atajurt”这摇钱树,宁可自己被软禁在哈国首都阿斯塔纳,冒着风险下诏,他强烈反对其他人与“Talpyn Zhastar” 组织合作,并敦促其他人不要加入“Talpyn Zhastar”组织。 但该组织成员我和Gauhar前往欧洲议会寻求为Serikzhan发声,在与记者会面时,我们多次讲述被软禁的塞里克詹·比亚什的情况。

Serikzhan Biyash通常会说,“为了人权事业,宁可有10个人权组织,我都会支持他们”。 事实上,Serikzhan一直诽谤创建Atajurt的前成员Kydyrali、#KairatBaitolla、#ErbolDauletbek。

2019年,高哈尔·库马纳利耶娃来到法国,呼吁国际组织为被软禁的塞里克詹发声,并且不顾塞里克詹的诽谤,在欧洲议会前举牌,声援塞里克詹。

我们带来了在组织内收集的989份申诉表,此前,这些书面申诉信的依据是阿塔珠尔特组织前负责人凯迪拉里·奥拉祖利(Kydyrali Orazuly)在2018年11月5日的日内瓦联合国会议时带来并交给了相关国际组织。 而塞里克詹从未参与过这些书面声明,他只是参与了视频声明,而视频声明并未得到国际认可。

Gaukhar Kurmanaliyeva 和我向国际组织转交了 989 份申诉表。 但 Serikzhan 在 YouTube 上多次表示,“我们向国际组织发送了 10,000 份申诉单”,其实在Atajurt资料从未收集过 10,000 份申诉表,Serikzhan是在夸大其词。

当时,高哈尔的女儿在哈萨克斯坦病倒住院,他本人则在法国长期不眠不休,无法好好吃饭,担心女儿导致血压升高,在巴黎晕倒。Atajurt组织其他成员得知消息后,想给Gauhar提供帮助,但是处在被软禁状态的塞里克詹非但没有向高哈尔问候,反而诽谤她:“不要给高哈尔募捐,她是在演戏”。Serikzhan歇斯底里的反对高哈尔是由于高哈尔将Atajurt的书面证词转交给了国际组织。 直到那时我们才真正见识到Serikzhan的冷血。

由于Serikzhan日夜不停的对Gauhar的诽谤,Gauhar成了Atajurt组织不值得信任的人,因为Gauhar是哈萨克斯坦当地的哈萨克人,Serikzhan认为她是“哈国安全局的”,但Serikzhan却拿不出任何证据,所谓的、唯一的理由是“为什么她为了救一个远亲 #AskarAzatbek 而奔走四方,是因为他是借一远亲的案件试图监视Atajurt的哈国安全局人员”。事实上,诽谤那些不同意他和那些反对他的人是塞里克詹的习惯。要么是中国间谍,要么是哈国安全局的,主要是看你的出生地。 从那时起,Gauhar离开了Serikzhan。 但他一直关注需要帮助的人,在大使馆前并肩声援抗议母亲。

Serikzhan Biyash 如何诬蔑维吾尔人

塞里克詹·比亚什领导的阿塔朱尔特成员希望将中国政府的政治压力仅限于拯救“中国哈萨克人”,拒绝接受维吾尔族、吉尔吉斯族等民族的案件。但通过我们的介入并接受了维吾尔族和吉尔吉斯族兄弟,他们也在阿塔珠尔特办公室申诉,因为“在保护人权本应该是不分民族、国籍和宗教的,我们甚至帮助了一些被关押的汉族人家属”。

我在我的脸书Erkin Azat呼吁哈萨克人与维吾尔人的团结(如上视频),但是Serikzhan当天就联系我并要求我删除呼吁和解的帖子,并且第二天他叫我到一家阿拉木图清真寺见面,并警告我以后不要发呼吁维吾尔族和哈萨克团结的帖子,并阐述了自己厌恶维吾尔人的民族主义思想,说维吾尔人都是恐怖分子,哈国是上合组织成员,所以尽量不要提维吾尔,也不要同情他们,我们只要救出中国哈萨克就可以了,就算汉族人屠掉维吾尔人跟我们没关系。

当我们的人权组织开始接受维吾尔人时,哈萨克斯坦的维吾尔商人向Atajurt捐了很多钱,甚至有一位维吾尔商人答应私自给Serikzhan 10万美元,但是需要分段给,先转5万美元,然后再转剩下的5万美元,当然,为了得到这大笔钱,Serikzhan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之后骨子里反对维吾尔人的Serikzhan180度大变,这就是为什么Serikzhan和Tilek于 2019 年 2 月 8 日瞒着其他成员出现在了阿拉木图维吾尔人兄弟组织的 1997 年伊宁大屠杀纪念活动。 为了兑现承诺,把剩下的5万美元拿到手,也为了希望获得更多的亲宗教派人士的支持,他在那次会议上高呼“圣战”。

正如他在视频中所说:“这是为了讨伐异教徒! 无神论者!叛教者! 共产主义者而发动的圣战!A4纸圣战! 你们都为此准备好了吗!?” 但不到几周,他因该煽动性言论,被当地哈萨克斯坦“穆斯林”警察们逮捕时,那些“异教徒卡菲尔”记者和“异教徒卡菲尔”大使们为他发声了,并从看守所改成软禁,还有同样的他在自己的Youtube频道中经常呼吁哈萨克人的世敌是“异教徒汉族人” ,并多次传播仇恨思想,但讽刺的是在美国给他提供庇护场所的恰恰是世敌— — “卡菲尔异教徒汉族人”对华援助协会和傅希秋师傅。

2019年3月10日被捕时,吹嘘自己可以对抗13亿中国人的勇士却面对几个哈国警察就突然示软,为了保命同意跟哈萨克斯坦当局合作,开始污蔑自己都没见过面的流亡海外的哈国反对派人士 #MukhtarAblyazov 并被转入软禁而非监狱。 尽管Serikzhan确确实实证据确凿因高呼“圣战”口号而被捕,但他却在法庭上狡辩,又诬告哈国知名诗人,活动家 #MukhtarShahan, 说是他把民族英雄Serikzhan告上法庭的,希望把注意力转到其他人身上,但是说句实在话,这些人士跟集中营话题是沾不上边的。

维吾尔和回族的敌人是哈萨克! — 塞里克詹·比亚什的Youtube “启蒙” 演讲

Serikzhan被软禁时,许多维吾尔人声援Serikzhan,但Serikzhan到达美国后,不但没有感谢他们,反而发表了一系列引起民族间仇恨、煽动哈萨克维吾尔团结的演讲,有时坚称“我们拥护中国领土完整”,有时突然高呼从未存在过的“东哈萨克亚共和国”(北疆)。 Serikzhan非常清楚这些口号会对我们在另一边的哈萨克兄弟造成多大的伤害,他却明知故犯。 有些外国记者开始意识到Serikzhan是一位虚伪和毫无道德原则的利己主义者之后,开始远离了他。

Atajurt和Serikzhan的律师艾曼·奥马洛娃(Aiman Omarova)在Serikzhan 被抓时不停地为他辩护。

最后,Serikzhan被释放,逃到美国之后开始攻击这位女士,下面的视频当中称呼他的律师Aiman为了名利不择手段的妓女,称不是该女律师的功劳,而是”人权正义斗士”的光环拯救了他自己,Serikzhan在Youtube“启蒙”视频当中多次侮辱和歧视女性。

Serikzhan 对 Kydyraly Oraz的陷害

2018年日内瓦会议,Serikzhan为何没能来?

2018年10月,Atajurt的创始人Kydyraly Orazuli准备申请欧洲签证,以携带他收集的2017–2018两年期间所收集的书面申诉信,计划参加将于2018年11月5日在日内瓦举行的联合国会议。 他计划跟集中营证人 #AmanzhanSeit 和 Serikzhan Biyash一块儿去往日内瓦并向德国驻阿拉木图大使馆提交了签证文件。 但不知什么原因,Serikzhan Biyash没有提交签证所需文件,或者不接电话,玩儿消失。最后,Kydyrali和Amanzhan将被迫自己申请签证,飞往瑞士日内瓦参加会议。

Serikzhan说,“当初Kydyrali没有告诉我他要去联合国”,据此,#OmirkhanAltyn说:“Serikzhan三人与德国大使馆见面并试图申请签证,但Serikzhan没有提交任何材料且没有准备签证所需文件。

Serikzhan的谎言被戳穿后,他诽谤说,“是Kydyraly拿走了我的护照”,但有关他的护照情况,我了解,Serikzhan其实并没有把护照给给Kydyrali ,而是给了一位神秘人,叫Ersadik, 他老婆叫Patima, 他哥叫 Nursadik,伊宁人,他们现居住在荷兰。 相反,Serikzhan在没有告诉任何人的情况下,已经将自己的护照交给了Ersadik,以便通过Ersadik办理美国和申根签证。

Ersadik和他的妻子Patima

Serikzhan的一个不好的习惯是,他对于“行政事务”非常粗心,但作为Atajurt这样的人权组织的负责人,这是非常不负责任的行为。 当时,Ersadyk准备帮Serikzhan 申请十年美国签证和欧洲申根签证,但Serikzhan 说,“我没有相关文件,我没有相关证书,我需要从银行所要相关文件,我没有时间,我有一个会议,我需要土地证明,我明天需要去一个重要的会议,我没有时间” — Serikzhan 知道在日内瓦有重要的国际会议,但他因为种种原因故意拖延与签证相关的工作,最后以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的身份出现,“我不知道会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在联合国日内瓦”,然而我们每天都追着他要提供相关文件,他也不急着办,他说他把签证相关的文件交给了Kydyrali,如下视频所示,但是按照程序,在申请签证时必须本人在场。当时我们见Serikzhan的第一句话不是“你好?”而是“文件呢?”“明天、明天带过来”…他就好像是逃避交作业的差生一样经常躲避我们。

等Kydyrali从日内瓦回到哈国,Serikzhan故意起争执,要求以“民主选举”方式选Atajurt负责人,他自己早就拉拢好了手下为他投票并从Kydyrali手中夺走了Atajurt的领导权。 这让我想起了历史上“小胡子”男人的上位之路。 20世纪50年代的中国人一生中只举行过一次“民主”选举,选出了一个共产党政府,此后中国再没有举行过民主选举,同样,塞里克詹·比亚什之后,阿塔珠尔特组织至今再也没有举行过每年一次的民主选举,而且不会有的。

Kydyrali Oraz (12.12.2018) 已自愿离开Atajurt,之后跟这个组织没关系

我没有参加第一次和最后一次的“民主选举”,因为我不想参与不公开、不公平的选举。

Serikzhan常常会说,“如果当初我去日内瓦的话,会办更多的事情,会拯救更多的生命”,然而他在美国生活了至今四年多,没有进入过任何国际组织或美国政府,他没有参加过任何一次有关“人权”的国际会议,也没有发表过人权演讲。 甚至生活在美国的哈萨克青年也举行了几次民主纪念集会,要求平反“哈国一月革命中被监禁的哈萨克公民”,而Serikzhan从未参加过一次集会,但他却说自己拯救了哈萨克斯坦的哈萨克人 ,比如…?

相反,他在美国诽谤哈萨克斯坦的活动人士,并试图破坏在美的哈国人的团结。如果Serikzhan在美国会见一位议员或参加会议的话,他会在他的Youtube频道不停地循环播放的。

右图: Sayragul Sauytbay

相反,我们通过Serikzhan的Youtube频道更加了解了美国的动植物园,这是他在美国的唯一贡献,谢谢。

右图: Sayragul Sauytbay

Serikzhan 对于我 (Erkin Azat)的污蔑

在塞里克詹诽谤我之前,我想先出示西方媒体记者和国际特赦组织给我的证明,我的原则是只限在人权领域工作,不参与讨论政治和宗教。

为什么Serikzhan不愿失去“Atajurt”这个名字? 因为Atajurt是他赚钱的“招牌”,所以我在Atajurt的时候,募集的款项根本不公开,很多次当我向负责Atajurt财务的Tilek和Gulzhan询问月底财务表时,他们都避而不谈说“我们捐了需要帮助的家庭”,我说“我不是说你没有帮忙,而是说你帮了多少个家庭,多少支出”,但他们始终找各种借口,反而他们不喜欢我向他们询问 Atajurt 的财务报表,接着给我戴了个“哈国安全局”的帽子,为了人身安全我经常戴着口罩,也不参与视频声明,我更关注书面的声明,而且我个人也不喜欢被拍摄,虽然有各种怀疑和不信任,我忍受了他们所有的非言蜚语,因为我唯一的目标就是拯救营地里的受害者们。

当我在 Atajurt 的办公室时,来了几位Aktau(哈国西部油田区)的人们,他们说他们正在等 Serikzhan Biyash,等 Serikzhan一来,他立即将他们带入内室,等我进内室时他们拿着一大捆钱给 Serikzhan 并在祝福他,Serikzhan Biyash 说:“这笔钱我不负责,#Gulzhan 负责” 。我在想这笔钱是否会报在Atajurt的账单里呢?没有人知道这一点。 Atajurt组织因没有注册,所以使用个人的银行卡,是在Gulzhan手里,但Serikzhan Biyash和他的司机Tilek Niyazbek总是去一些地方,有一天Atajurt的另一名成员也上了他们的车,因为他们有相同的目的地,但他们去另一个方向,在一家银行门前停下了,Serikzhan在车上“嘱咐”他在车里等他们,他在车里等了他们,Serikzhan和Tilek从银行取出了很多钱,Serikzhan并告诉车上的小伙子不要给任何人说这件事情,他之后也不敢谈这件事情。

然后他在车里开始辱骂亲中派 #OmaraliAdilbek ,说:“他们从中国政府那里会收一箱又一箱的钱,而我们的钱连他们的毛钱都不如”,但仔细想想,Omarali 跟集中营事件有什么关系呢?Serikzhan的贴身保镖兼司机Tilek 知道Serikzhan的许多秘密,他也是靠Atajurt 的钱生活,所以他们不会揭发对方。 如果Tilek Niyazbek揭露Serikzhan贪污Atajurt钱的事情,这对于Serikzhan来说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换句话说,Tilek已抓住了Serikzhan的把柄,这就是为什么就算Serikzhan Biyash的妻儿在荷兰避难分居生活,却服从“老板”Tilek Niyazbek的指示,把他和他一家人偷渡到了美国。 当Erlan Bekmyrza 想呈Tilek在土耳其时问Serikzhan带不要把他在荷兰的妻儿也一块儿带去美国,但Serikzhan拒绝了此要求,似乎也不在乎分居。

视频当中Atajurt的成员 #SeyitShezhimek 称:“当Serikzhan被抓时,Atajurt的银行卡在我手上,当时每周至少250000~270000坚戈(557~600美金)到账,也有人捐50万(1100美金)、100万(2200美金)、200万(4500美金)坚戈,还有人用现金2000美金、3000美金、5000美金甚至有些人一次性捐了20000美金”

当我在 Atajurt 工作时,Serikzhan 对我的两次污蔑让我感到痛苦。 而且他经常用使唤奴隶的口气命令我们,没有进行过有效的交流对话。

给大家讲一下我身边发生的两起诽谤案例:

首先,2019年初,有一次我的一个朋友在塔尔迪库尔干结婚,我是他的伴郎,然后婚礼结束后,一些阿姨给了我两三袋食品“说给你的家人”,当我从塔尔迪库尔干来到阿拉木图,我没有回家就立即去了Atajurt。Atajurt对我来说就像是我的“家”,我从哈国西部油田Aktau出差回家之后直奔Atajurt,为了方便工作,我在办公室附近租了房子住,没有回家,在那里我继续工作和采访其他人,当我兴高采烈地走进 Atajurt办公室时,Serikzhan 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这个(食品)里有毒吗?” 我愣住了,呆在了那里,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我想当面反驳他,但我知道所有人反对我的,因我曾要求提供财务报表而被他们塑造成了“哈国安全局的”,但为了拯救那些受害者,我忍了

其次,我负责收集书面表格,有两个大学生帮我输入资料,我把表分成了4种不同的类型,他们是“在营内的”,“被判刑转到监狱的”,“遭软禁的”和“在工厂强迫劳动的”。但在输入到计算机的过程中,由于大学生们的更换,表格变得混乱,我把它们剪切到了我的笔记本上并希望整理完之后复制回去,那天晚上我又得赶着去东哈州一些城镇去采访一些证人。 当我乘长途汽车时Serikzhan 和 Tilek 开始在 Atajurt 的 WhatsApp 群组中叫嚣,“立即滚回来!” 不要窃取我们的资料! “赶紧回来!”Tiletek在背后诽谤我,“你看,我就知道Tabigat这个人是Kydyrali的手下,他要把这些文件交给Kydyrali”,等我到达东哈州Uskemen时,Atajurt在Uskemen的负责人 #ErmekKarimbek在我下车前说的第一句话是:“把USB资料还给我们”,然后我们立即去了他家,我把资料当面复制给了他。

那一次,我想对Serikzhan对我缺乏信任感到非常生气,但我必须先采访Uskemen、Urzhar、Zaisang、Taldykorgan、Kapchahai的证人,我想是等我回到阿拉木图时跟Serikzhan当面交谈。 但等到我回到Atajurt时Serikzhan Biyash又开始回避我,他在别人面前称我是“不可靠”的人,他以为我是前创始人Kydyrali的手下,Tilek也想把我赶走,但他们没水平写书面文件,之后Serikzhan又握着我的手请求我继续留在Atajurt,不要去Kydyrali,会给双倍工资,但到头来我没有收到任何工资,反而是我给他们的某些成员发工资,而且他们也没有停止诽谤我,我为了拯救受害者,还是忍了(下图是我与Serikzhan的对话)。

23/02/2019 左边是我在石油公司当经理时的工资

Serikzhan喜欢奴隶一样的使唤我们这些Atajurt成员,我们的工作很辛苦,我在办公室以Tabigat 的名义收集资料,从早到晚996,每天收30多份申诉,半夜我又在宿舍继续以Erkin Azat的名义接受记者采访,发表一些文章,所以我的眼睛多次发红,当时他们没有给我们提供伙食,连一句好话都不说。

我的眼睛受不了刺激,不能长时间用电脑和手机,这是我在2018年5月,当时我因日夜不停的看大量资料而眼睛发红,后来反复打十天针之后痊愈了。

我在哈萨克斯坦工作了12年,担任测井工程师和经理,与同事们并肩而行,从没使唤过一位同事,每次遇到问题都会说:“不是你应该这么做,而是我们应该这么做”。但在Atajurt我没有感到同事之间的温暖,反而是奴隶主Serikzhan的使唤。

有一天,当我在办公室时,Atajurt 的一名成员“命令”我不要再与 Atajurt 的前成员 Ermek 进行交往。当我问为什么时,她说他被中国政府收买了,我所要被收买的证据,他们的“证据”是他反对Serikzhan,每个人有意见是正常的,可以提反对意见。然后Serikzhan给我发了一篇他写的文章,内容仅是抹黑他的死对头Omarali,称他亲中,等我走出办公室,Serikzhan在走廊看到我并用命令口气说:“Tabigat,用你的账号(Erkin Azat)传播这个文章,也给那些记者发”,但这篇文章没有依据,我在Erkin Azat账号只发有依据的文章”,当时Tilek经过走廊,他转头就给Tilek命令:“Tilek,赶紧用你的那些(假)账号发这些文章”。他点头就走了,我本希望看到一个可以跟手下协商解决问题的领导人,但站在我面前的人更像是个独裁者。

这之后我试图想把 Atazhurt 引入一个开放和协商工作的模式,有一天我召集 Atajurt 成员在小办公室召开会议,只有 Serikzhan 不在场,他在另一个房间与哈国议员 #AuytMukibek 通了 30 分钟的电话,我们等了 30 分钟,然后进入房间后,会议前又开始辱骂Omarlai,又过了30分钟,我们白白浪费了1个小时,Erbol Dauletbek和Kairat Baitolla也公开反对污蔑行为,但他不听,他们后来开始排挤Erbol和Kairat,就因为他们反对Serikzhan的作法,然后我立即打断并解释了会议的内容:

1. Atajurt应该有一个公开的章程,我们要做什么和不做什么,我们尽量避免政治和宗教纠纷,而把注意力集中在人权议题;

2、每月财务报表需要透明和公开;

3. Atajurt YouTube频道上的那些视频的命名问题,因为在我与记者们接触期间,搜索视频资料给我们带来了困难,他们的回复是摄影师 #Galymbek很忙,他没有时间为每个视频命名,“爆炸新闻”,“爆爆炸新闻”、“爆爆爆新闻”……;

4、不能侮辱任何人,包括他们的姓名、出生地、国籍、外貌等,要维护Atajurt形象;

最后,会上又开始辱骂Omarali,会议内容被抛在了脑后。

上图摘自Atajurt的工作簿,翻译:近期工作:1.办公室搬家问题; 2、召开新闻发布会; 3.创建了一个讲座小组:每个人都应该关注他们的小组,如果小组中发现任何有关Atajurt和Serikzhan的言论,并将其放入工作组进行讨论,之后发布反驳演讲视频。谁负责?

有一天,我在办公室,Serikzhan 私下告诉我:“我和这些Omarali负责的#Jebeu 组织斗了十年”,这让我惊讶,因为每次辱骂Omarali和他的Jebeu组织亲华,但我觉得这更像是他们之间的个人恩怨,因为十年前没有“再教育中心”,就算是十年前“再教育营”,但我们在十年前没有听到Serikzhan有关在这方面的演讲。就算Jebeu真的是亲华组织,有些事情是可以公开的,有些事情是需要隐藏的,就像在战场上也需要一些“战术”,战争中,有公开的战争,也有游击战。我们的方针只限人权,但Serikzhan不停地诬蔑他们,最后将他以诽谤罪告上了法庭。

然后呢,连我们人权组织章程都不遵循的负责人传播民族仇恨罪被捕(10.03.2019)了,而我们这些“仆人们”冒着被哈国警察抓捕的风险,继续为Serikzhan发声,我们跟国际特赦组织合作,翻译了他们的请愿信,组织群众签名和制作了声援视频。

有些人误会我,以为我支持Serikzhan Biyash,其实我们先救落水的人,而不会他老家哪儿的,对于我来说,无论谁被抓,我都会介入营救,他们的个人想法并不重要,这是他们自己的思想自由,但每个人都不应该因自己的言论而受到歧视、迫害、逮捕。

上图重要部分翻译:Gulzira:你好,Gauhar说有外国记者要来接受采访; 然后他写道,在Tilek准许之前我们不能接受任何采访,紧接着她删除了留言; Erkin Azat:现在您将直接与我联系,而不是与 Tilek 联系。 你知道目前的情况,他们现在处在被跟踪状态,我不能在电话里写太多东西。

Serikzhan Biyash在阿斯塔纳遭软禁时,也有外国记者到了哈国阿拉木图联系了我们,因为办公室被封,成员处在被跟踪状态,他们也不能公开采访证人,因为记者也会被跟踪,我们自己也处于危险之中,但是需要组织采访,我和几位证人联系,他们刚开始同意接受采访,但不到半小时大家都拒绝接受采访,他们也不说其原因,然后一位目击者告诉我:“Serikzhan嘱咐过,在接受任何记者采访之前,必须经过Tilek的同意 ,需要得给Tilek那些记者们的信息,经Tilek核实他们的身份之后方可接受采访,在这之前禁止采访,但是外国记者们不同意这个要求,首先,如果他们把他们的信息给Tilek的话,很明显Tilek会把这些信息发给遭软禁在阿斯塔纳的Serikzhan Biyash,而Serikzhan Biyash的电话是在哈萨克斯坦政府的监控之下,所以哈萨克斯坦的警察可以跟踪记者,而且可以将这些记者驱逐出哈萨克斯坦。这就是为什么采访证人和受害者家属的工作面临了许多人造障碍,塞里克詹·比亚什在演讲中反复强调,“不要停止拯救那些受害者们,甚至有十个Atajurt人权组织的话,我都会支持他们的”,但即使他在阿斯塔纳遭软禁期间他给我们的人权工作制造了诸多障碍,甚至当我来到巴黎时,一些证人拒绝接受我的采访。

我只能给西方记者们解释,他们受到哈萨克斯坦专政政府的威胁,但他们并没有受到哈国政府的威胁,反而是受到独裁Serikzhan 领导的Atajurt的“威胁”,我认为我不能片面的报道事实真相,这是我犯的一个错误。

同时,我希望那些受到Serikzhan Biyash及其组织威胁的人能够挺身而出!

Serikzhan Biyash的Atajurt控制了证人和受害者家属,如果你反对他,他们会立即讨伐,用各种真假账号开始抹黑对方,之后排挤他们,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不听Serikzhan 下场,所以Serikzhan一直阻扰他们接受采访。视频声明在国际上不被认可,你不可能站在国际舞台上说看我的YouTube频道,每个组织都应有一份报告,月度,季度和年度。所谓收集3万多证词的组织自成立6年以来没有一份报告。Serikzhan领导的Atajurt组织不像是人权组织,更像是一个邪教组织。

2019年当我来巴黎时,他们还给了我Atajurt的7TB移动硬盘,里面包括几千份视频声明(如上图),但国际组织要求我提供书面声明和报告,他们不会收任何视频声明。因此,Serikzhan Biyash说他给他们发了几千几万份视频声明是真的,但国际组织也有权不接受也是事实,因为他们的工作程序是如此,他们只接受用白纸和黑笔写的申诉信。

正如他在上面的视频中所说,他说我们应该用白纸和黑笔维护我们的权利,但当他自己遇到问题时,他继续用 YouTube 发布一些污蔑他人的视频演讲,而不是用白纸和黑笔去维护他自己的权利。

在上面的视频中,他接受哈国媒体采访时称我们应在法律框架内维权,而不是上街制造混乱。

口口声声劝其他人和平维权,但等他到了美国之后,开始鼓动人们上街游行,推翻哈国政府,这情节跟阿拉法特鼓动在约旦的巴勒斯坦难民推翻约旦政府的做法类似,阿拉法特被约旦驱逐之后又在富饶的黎巴嫩制造了混乱。视频2点25分,圣战分子Serikzhan称我们应该要像我们的祖先一样保卫我们的祖国,但在另一次演讲中嘲笑哈萨克人的祖先。

我们把这种病症称之为精神分裂症,即患有逻辑妄想的症状,用科学的术语来说,这种病是由错误的思维方式造成的。精神分裂症可能导致患者出现幻觉、妄想以及某种极端混乱的思维和行为。我建议他的亲朋好友和Tilek尽早让他就医,以防病情恶化。

Serikzhan Biyash 对于集中营母亲们的诬蔑

读者可能了解,#BaibolatKunbolat、#AkikatKaliolla 和一些受害者家属母亲们已在中国驻阿拉木图领事馆和中国驻阿斯塔纳大使馆面前举牌抗议多年,但 Serikzhan Biyash 领导的 Atajurt 成员Dauletzhan、Gulzhan、Bekzat、Abilkhair 在 2021 年 9 月去找她们并威胁她们:“停止在大使馆前的抗议活动!”但母亲们坚持维权。

左图,哈国议员 Auyt Mukibek

哈国议员 #AuytMukibek 希望母亲们谅解Serikzhan,但Bekzat Maksutkhan 继续死亡威胁 Baybolat :“如果你依然出现在大使馆前(抗议的话),我们会让你灰飞烟灭”。

紧接着Serikzhan Biyash 在他的 YouTube 频道上将Baibolat的母亲比作妓女,将他的父亲比作酒鬼,甚至把Aibolat比作他的爱偷情的老婆,最后他劝其他人也不要帮助Bailbolat。Serikzhan Biyash 多次反对母亲们在大使馆前维权的行动。这里又一次看到Serikzhan是一位不尊重女性的“启蒙”活动家。

当母亲们被哈国警察以扰乱罪遭监禁时,人们开始向 Atajurt 的账户汇钱,希望帮助她们支付行政罚款,但当 Bekzat他们会见母亲们时,他们并没有提到资金,反而责怪她们:“你们在没有我们指示的情况下被关押,我们没有让你们举牌抗议,你们的行政罚款单你们自己付”。因此,贫穷的母亲们只能面对行政罚款单,Atajurt公开向其他人所要援助金,说要帮助她们,其实他们以援助母亲们的名义在私吞这几笔资金。

Serikzhan 对于 Zhanargul Zhumatay 陷害

一年前,一位法国研究员克洛·德里厄(Cloe Drieu)紧急联系了我,据她说,有个集中营证人在乌鲁木齐市主动联系了远在美国的塞里克詹·比亚什(Serikzhan Biyash),请求他把自己救出中国,并要求我翻译他们在 YouTube 上的对话,当时的情况非常紧急,我接受了,我在她家里逐字逐句的翻译了Serikzhan Biyash和Zhanargul Zhumatai之间的电话录音,当时还有一位美国学者和我们在一起。 我们翻译完了两个小时的视频,最后这两位研究人员很惊讶地问我:

1.Meirbek,我们以为Zhanargul Zhumatai主动联系了Serikzhan,原来是Serikzhan主动联系了Zhanargul,而Zhanargul还在乌里木齐处于危险之中,为什么? 而且正如视频中提到的,Zhanargul一开始并没有认出Serikzhan是谁,在这危险的2个小时所谓采访当中Serikzhan并没有从她那里得到信息,没有获取当地警方、官员等重要人物的联系方式,以便她失踪时质询他们,反而是一直在给她灌输自己的思想。这种行为在人权工作当中是非常危险的,Serikzhan没有任何经验吗? ?

2、米尔,你有微信吗? 你能给Zhanargul Zhumatai联系吗,我们也希望跟她取得联系,但是我(Erkin Azat)现在没有微信,因为中国政府限制了我的账号,而中国政府的“宿敌”Serikzhan Biyash可以自由的跟Zhanargul用微信通话多大2个小时,为什么!?

藏人、维吾尔人、台湾领导人的电话号码都已被中国政府屏蔽,连他们的声音都会被自动屏蔽,但中国的所谓宿敌却可以安全地和中国通话2个多小时,这是一个需要反思的问题。

3. Serikzhan为什么邀请一个未婚女孩到美国? 他的妻儿在哪里? 比如我是一个美国公民,我在美国出生长大,我不能把Zhanargul带回美国,他有什么权利能把他要回美国?

Zhumatai采访中表达了她的担忧,但Serikzhan保证:“如果他们抓住你,我们会不停地骚扰当局,至到你被释放”。

尊敬的 Serikzhan Biyash,一年过去了,Zhanargul 在哪里?

为了引起媒体关注而牺牲他人生命的做法是不人道的。

在下面的视频中,我们可以看到Serikzhan Biyash侮辱阿勒泰人(地域歧视)并对到Atajurt办公室想理论的Koyshibek表现出粗鲁。

尊敬的记者和民主朋友们,他并不是什么自由斗士,他就是专横的粗人。

Gulzira Auelkan和她的家人及Serikzhan Biyash来到美国时申请了庇护,Gulzira Auelkan的申请被接受,但Serikzhan Biyash的申请被拒了3次。而且他在“不值得信任”者名单中,这样的人不会立即被遣返,他们可以向法院再次提起申诉,但他们的证词不会在其他法庭上得到考虑。Serikzhan在美国的身份不是政治难民,而是普通移民,他有10年美国签证,等他签证到期他可能会回到哈国。

Serikzhan Biyash 对于Yerlan Bekmyrza 的诬蔑

7年来一直在经济上资助Atajurt组织的哈萨克商人 #YerlanBekmyrza 按照Serikzhan的指示把Atajurt成员带到美国,等Serikzhan和Tilek 他们“掌握”了人口贩运路线之后立即勒索Yerlan,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捞钱,捞不到就抹黑,之后公开呼吁其他想移民的哈萨克人,如果想(非法)移民就联系他们。上面的视频当中Serikzhan给其他人讲述移民加拿大的流程,暗示大众移民西方(在西方国家这是一种犯罪手段),因为加拿大最近计划出台接受一万名维吾尔、哈萨克人的法案,因为Serikzhan无法继续用几万份申诉信转钱,所以他想利用自己在美国的身份,想用人口贩卖的方式捞钱。

上图是Serikzhan与Yerlan的对话翻译:我的计划是让50位哈萨克证人到美国;开国际法庭;就像伦敦维吾尔特别法庭那种;我得需要活动资金;需要赶紧;如果拿到10000美金我会飞到华盛顿;会把50位哈萨克人带到国会作证;这种大规模的作证在人类历史上从未发生过;我们得要做这个项目(OK,那我就暂时不帮白波先生(在大使馆门前举牌抗议的母亲们),我本来计划给他五千美金)我们的(人口贩卖)项目比他们的更重要。

2018年 Yerlan Bekmyrza在 Sayragul Sauytbay 的庭审会上声援Sayragul

Yerlan当初以为他真的会召集哈萨克证人到美国,但他在召的都是Serikzhan和Tilek的亲戚,等Yerlan到美国之后想Serikhan问个清楚,会不会有哈萨克法庭,有次Serikzhan说漏嘴:“美国不会有 注册的Atajurt组织,也不会有哈萨克法庭这事儿的”。当 Yerlan 发现自己受到欺骗之时Serikzhan开始反咬一口,开始勒索和诬蔑他。

Serikzhan把他的妻儿留在了荷兰,他并不急于把她们带到美国,因为他们想建立一个人口贩运网络,Serikzhan和Tilek负责美国和加拿大的移民,并利用“加拿大维吾尔移民法案”号召其他人移民美国和加拿大,而他的妻子Leila和Ersadik, Nursadik他们负责往欧洲移民。

(为 2024 维吾尔哈萨克人口大贩卖计划鼓掌!)

当我们在Atajurt工作时,我们给Serikzhan 的外号是“冥顽不化”,跟他工作期间,我们没有听到任何一句道歉,出了错怪其他人,我必须得告诉你:

1. 你得承认你没有转交过任何一封申诉信;

2.你得承认你没有跟马可·卢比奥在厕所里通过电话;

3.你得承认你没有跟任何议员沟通过,只限参观动植物园;

4.你得承认Omarali 和他的Jebeu组织不是任何中国势力,因为你至今都无法向国际媒体展示有利证据,你一直在欺骗哈萨克人。

我代表中国哈萨克人,我甚至代表2000万世界哈萨克人。 — — Serikzhan Biash

但“你”不会承认的,因为你冥顽不化。

你也在新闻领域工作过,你也知道所有的消息都需要有依据的,但不能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指责别人收了中国的钱,被中国政府收买,blablabla,得要拿出证据。 你不能向外国记者展示任何反对你意见的人“收中国政府钱”的证据,你只是在欺骗哈萨克人。

Kydyrali、Saule Abildakhanovyna、Abzal Kuspan、Sairagul Sauytbay、Ayman Omarova、Muktar Shahan、Yerbol Dauletbek、Kairat Baitolla、Umirkhan Altyn、Kunanbai Baijien、Yerzhan Thunbay、Yerlan Bekmirza 等等,还有其他人士都先被Serikzhan抬到空中,但仅因意见不合就开始污蔑以上这些人,还批评在欧洲的 #SerikAzhybai 为什么不继续维权,而是在享受生活,你有没有先问过Serik Azhybait他妈的身体情况? 能否关心一下兄弟们,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我知道我也会被他们诽谤,我的照片会被拿出来,写上“欺诈犯”三个字,Serikzhan Biyash说需要用白纸和黑笔维权,但他自己常用诽谤他人的手段,因为在他来人权组织之前,我们一直再用白纸黑笔维权,这就是为什么他试图让受害者蒂莱克·尼亚兹别克(Tilek Niyazbek)用勒索和诽谤方式维权,而非白纸黑笔,因为他不懂得维权。

归根结底,Serikzhan Biyash没有做过任何系统性的工作,并且一直在妨碍他人的工作,所以我希望权利受到侵犯的人们能够用白纸黑字维护自己的权利,我们不应该把焦点聚在好斗的人权斗士身上。

以我在欧洲了解人权工作的经验,他们是公开分明的,人权是人权,政治是政治,宗教是宗教,不会参杂制造民族间仇恨的话题。

总之,不要受任何欺骗

我已经描述了光明七的七宗罪行,如果你想了解关于我更多、更详细的内容,如下所示。

中国清真寺在针对穆斯林少数民族的国家运动中被部分摧毁

越洋电话第一季:《少数派》-「米尔」好友相继被消失后,我辞职做了公民记者

我不是一个神秘的人,我在哈萨克斯坦油田当了12年的测井工程师和经理,我和同事们关系处的很好,下面是同事们对于我在2016年与前妻结婚时的祝词。 我发布这个个人视频的目的是希望某些人学会同理心。

Erkin Azat (Meyirbek)

巴黎

2024年2月9日

#ҚұрыпКетСерікжан #АлаяқСерікжан #ОттамаСерікжан #ЕсірікСерікжан #АрамзаСерікжан #ҚұрысынСерікжан

--

--